弦论的胜利 习强 摘要:在理论和实验纠缠的适合点上创新,把“理论”留在国内,把“实验”建在国外,应成为我国民间科学发展的战略战术;2008年威滕等3名外国科学家获克拉福德奖就是这类 弦论“实验”的胜利。 关键词:克拉福德奖、弦论、自旋、球量子、环量子 “克拉福德”奖,是瑞典已故工业家霍尔格·克拉福德与妻子安娜-格蕾塔·克拉福德于1980年捐款设立的,由瑞典皇家科学院负责评选,从1982年开始每年颁发一次。其授奖范围包括诺贝尔奖未能涵盖的数学、地球科学、生命科学和天文学等4个领域。目前克拉福德奖每年的奖金额为50万美元。2008年1月17日瑞典皇家科学院宣布,法国高等科学研究院的教授马克西姆·孔采维奇和美国普林斯顿高级研究院教授爱德华·威滕,俄罗斯科学院太空研究所高能天体物理学部门负责人拉希德·辛亚耶夫等3名科学家,因在数学和天文学领域的杰出贡献,而分享2008年克拉福德奖,这是弦论的胜利。 孔采维奇1964年出生,1992年获得德国波恩大学数学博士学位;威滕1951年出生,1976年获得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物理学博士学位;辛亚耶夫1943年出生,1968年获得莫斯科大学天文学博士学位。瑞典皇家科学院说,孔采维奇和威滕是因使用物理学方法论,对数学研究作出重要贡献,开创了一门用于研究不同类型几何物体的新数学学科,具有突破性意义而分享一半2008年克拉福德奖;辛亚耶夫是因开发出了显示宇宙黑洞是如何吞没物质和宇宙本底辐射结构起源的模型,在高能天体物理学和宇宙论领域的决定性贡献而荣获另一半2008年克拉福德奖。 对于威滕等三人获2008年克拉福德奖,有人在网络媒体上说,民间科学是否也来拿一个?以此嘲笑民间科学不如专业科学家管用。 其实,这没有什么好嘲笑的。民间科学处在民间,无人关心他们,得不到克拉福德奖是自然的,但民间科学却无时无刻不在关心专业科学家。有记者曾问光量子计算机的物理实现和算法应用入选2007年度“中国高等学校十大科技进展”领衔的科学家潘建伟:“你是中国最接近诺贝尔奖的科学家,你这样认为吗?”潘建伟回答说:“我不认为我以前所做的工作能使我得诺贝尔奖。对我而言,从事科学研究的最大动力,是拥有一种追求内心快乐的权利,至于得不得奖,那只是由于幸运而得到的一种额外奖赏罢了。” 民间科学家在用心学习和研究了专业科学家们建树的系统的科学知识和最新的科学成就之后,遵循科学发展的规律,也许有幸运者从理论方面能超前专业科学家,发现某一方面的科学问题,后来主流科学家的大队伍才冲了上来---这里不存在所谓有仿古的整体东方科学和近代细分的西方科学的所谓区别,如果是自然科学的真理,东方和西方都是一致的。当然这中间,能像西方爱因斯坦幸运地得奖和转变为专业科学家的是少数,但东方如果真有这样的成功,这类民间科学家已就更是得到了“一种追求内心快乐的权利”。 在这里,如果我们把民间科学的这类成功称为“理论”,把后来主流科学家才冲了上来的这类成功称为“实验”,那么我们可以回答嘲讽“民间科学是否也来拿一个”的人---威滕等三人获2008年克拉福德奖是弦论的胜利,正是含有是弦论“实验”的胜利。此话何来? 因为如果把环量子三旋理论、超弦/M理论和圈量子引力理论等看成是同一种理论的三个层次,那么我国民间科学早在1959年大跃进的自然灾害时期就已经开始萌芽独创了。众所周知,威滕是第二次超弦革命的著名领军人物,他发明的新的数学工具M理论,统一了五种超弦理论和十一维的超引力理论,也联结了D膜理论和R-S模型,被美国《生活》周刊评为二次大战后第六位最有影响的人。据沈致远先生报道, 国外超弦理论和圈量子引力论已成显学,占据一流大学物理系要津,几乎囊刮了这方面的研究经费,年轻的粒子物理学家如不做弦论,求职非常困难,资深的也难成为終身教授。 现在专业科学家中也有不少反对弦论的,当然民间科学反对弦论的人更多,但民间科学中三旋理论又是弦论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其公开出版的代表著作就是《三旋理论初探》和《求衡论---庞加莱猜想应用》,它们总结了近四十多年来我国民间科学在理论和实验纠缠的适合点上创新,把“理论”留在国内,把“实验”建在国外的工作。这就奇怪了?沈致远先生曾问,万物之本究竟是什么?弦耶?圈耶?旋耶?扭耶?先耶?他的回答是:“唯有实验才能判定”,或者“万物之本兮伊于胡底?”---即不确定性。其实这没有什么奇怪的---沈致远先生的回答是不完备的。 这里,沈致远先生说的弦(string)指弦论,它认为万物皆为振动之弦或膜(brane)。圈(loop)指圈论,它认为万物皆为互相交链之圈。旋子(spinor)指旋子论,是基于空间之某种基本旋转。扭子(twistor)指扭子论,是基于空间之某种基本扭转。先子(preon)指先子论,是认为万物皆为先子之三元组合;而不是我国层子论说的所谓“前子”---前进子、“无子”---无产阶级子等物质无限可分的层次。这里如果把沈先生说的先子看成类似“前夸克”,就好理解了,因为如果再把前夸克看成类似环量子或类圈体而存在自旋,先子之三元组合按数学分析,沈骊天教授说可集中地表现在“圈态密码”三旋观念的提出: 如果认可弦论的假设,那么一维的弦圈,除了超弦理论所说的各种外在运动,还应有三旋理论所说的体旋——绕圈面内轴线的旋转,面旋——绕垂直于圈面的圈中心轴线的旋转,线旋——绕圈体内环状中心线的旋转(《三旋理论初探》5-6页、32页、105~107页、356页)等这三种“内禀”运动。这里线旋的存在显然是以弦圈、类圈体在线的粗细尺度上存在卷缩维为前提的,否则“中心线”、“线旋”的概念都将没有意义。线旋由于类圈体的闭合是否有扭转,而分为非平凡、平凡线旋(《三旋理论初探》5页、323页、357页、363页)---三旋理论的基本思想是弦圈为万物的基本要素,弦圈的“外在运动”决定物理学所观察的粒子的“运动特性”,弦圈的“内禀运动”(三旋运动)则决定粒子的“物性”,或者说:性质、形态各异的万物皆由三旋铺展而形成。“万物归于弦”、“三旋生万物”这两句话可以分别表示出“超弦理论”和“三旋理论”的精萃。三旋理论以后者为特色,却包容着前者---即它已能把万物之本---弦、圈、旋、扭、先子融于一体。 那时的三旋/弦/圈理论(简称为SXQ理论,由分别取“三旋”、“弦论”、“圈量子”的中文拼音第一个字母的大写S、X、Q组成)是如何开始萌芽的呢? 20世纪50年代新中国的山区农村,穷人翻身得解放孩子们也能上中小学,但在中国本土对西方的庞加莱猜想、卡路扎—克林的微小圈、宇宙蛋等观念在山区农村并没有传播,更不用说西方的弦论还没有诞生。1958年开始的大跃进,虽然全国都在向科技进军,但由于严重的自然灾害,很多农村出现了严重的饥荒。而新中国第一代部分上过中、小学的沉思的青少年,从自然、数学、物理、化学课的普及知识,知道西方的量子力学中,有“量子”不可分概念,这和古希腊哲人的“原子”概念是相同的。但那时西方的“量子”、“原子”概念仅是个球量子无限循环图像,如果西方的“量子”、“原子”概念仅是个球量子图像,逻辑推理“量子”不可分,就会成悖论---如果数学不是简并的代用计算不是的话。 因为饥荒中的沉思---活人和死人之间出现了一个界限,即人死了,死之前活人的实在和客观就成了“冻结”,死之后就类似向“无”、“气”、“虚数”、“负数”等实在和客观的转化,也类似进入了“点内空间”。如果把类似活人的实在和客观,看成是整体、是球量子;那么活人死亡的实在和客观,就类似整体的“破裂”---如果一张纸中间破裂,整体是球量子,这是增加的环量子图像。如果把发现的球量子和环量子的图像,看成与实在、客观、虚、实等都能联系,在数学的简并计算上,虽然球量子也能代表环量子,但在数学逻辑推理物质无限可分时,球量子和环量子的图像是并非对易的。即无限可分,不管是虚和实,只能是球量子图像,不能是环量子的图像。 即球量子图像是同样的虚或实的无限循环,才等价于无限可分---反之,物质不能无限可分了,只能是环量子图像,不能是球量子的图像。因为如果环量子中虚或无的那部分空间,同原先的球量子的实在和客观是对易的,就成悖论---这个质疑国际、国内主流那时的“量子佯谬”,虽然还不是科学论文,但已成了以后新中国第一代部分民间科学“原始创新”发展的基础。 然而沉思总不能代替饥荒;饥荒更需要的是粮食。那时,我国哲学上宣传更多的是讲物质无限可分观念,粮食能无限可分吗?可见数学和实体,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是有紧密联系的;即使在远离生活的边缘,如果理解深刻和正确,数学也可以等价于“实体”,特别是当实验还做得不多或观察还不是十分到位的阶段,可以说数学实体比物质实体更实在。 例如玻尔兹曼的“原子”论,由于有玻尔兹曼方程式和从这一方程中得出的H定理,这种数学理解的深刻和正确,表明原子是真实存在的。当时玻尔兹曼说“原子”是数学实体,则是正确的。但著名科学家马赫和奥斯特瓦尔德却不认同,攻击玻尔兹曼的原子论是“伪科学”。庞加莱也卷入马赫和奥斯特瓦尔德的攻击行列,但庞加莱不是搞哲学攻击,而意在对玻尔兹曼的“乌托子球”数学实体先验图式不满,因为玻尔兹曼还没有包含庞加莱自己没有说出口的“乌托子环”数学实体的先验图式。 |